真正糾纏在一起時,沈歡才知道秦钊那些話所言非虛。
三個小時
紮實,奮進,持續性強。
沈歡整個人被撞得搖搖晃晃。
如果不是長腿被秦钊掐着,她都懷疑自己會被撞散架。
秦钊按着她後脖頸接吻,熱烈又滾燙。
沈歡起初其實是有掙紮的,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弄過,承受不住這份強勢,也忍受不了這份顫栗。
後來,她步步淪陷,掐着秦钊的手臂想。
這狗男人要是處,她就把“沈”字倒過來寫。
狗東西,一個男人還裝純潔。
秦钊發現她身下有血迹,是在兩人‘打全壘’後。
秦钊抱着她準備去洗澡,被白色門廳櫃上的血迹吸引了視線。
秦钊瞧了眼門廳櫃,又瞧了眼沈歡,眉峰冷厲難看。
看出他的想法,沈歡挑眉。
初經情事紅暈未消的臉上全是挑釁,
“怎麼?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正經?”
秦钊繃着聲音應,“不是。”
沈歡嗤笑,“迂腐,凡事隻知道看表面。”
“這世道,花花世界迷人眼,清純小白花,實際上可能人盡可夫,看似濃妝豔抹,其實可能連手都沒跟男人牽過。”
洗澡的過程裡,沈歡全程都沒自己動手。
人坐在浴缸裡,秦钊服務,她享受。
直到最後被抱出浴缸,她才十分勉強地擡了擡手,示意讓他抱。
秦钊俯身将人打橫抱起往外走,沈歡用白皙纖細的指尖去勾他的黑色半袖領口,
戲谑問,“秦師傅,你不是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