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栀警惕性十足,“那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歡靠回座椅裡,裙擺下露出的一截小腿白到發光,“就是覺得秦钊這個人不靠譜。”
聽到沈歡這麼說,念栀松了口氣,舔了舔下唇說,“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你不了解他,他挺靠譜的,我認識他很久了,也找人打聽過他的事,你别看他瞧着挺招女人的,但從來沒跟哪個女人傳出過绯聞。”
沈歡輕嗤,想到昨晚的種種,表情不屑,“也許隻是他掩飾得好。”
男人跟女人這點事,吃虧的總是女人。
倒不是身體上吃虧,而是名譽上。
男人睡了十個女人,大家對他的評價是牛b。
如果換作女人一口氣睡了十個男人你試試?
爛貨,破鞋,biao子。
說什麼社會在發展,人類在進步,刻在骨子裡根深蒂固的玩意兒,其實挺難瓦解的。
就像在大家潛意識裡,男主外、女主内。
男女平等喊的聲兒挺高,可誰家男人要是在家多做兩頓飯,轉頭就會被冠名好男人的标簽。
怎麼沒見大家誇女人做飯做家務?
說到底,還是骨子裡根深蒂固的那點頑固思想作祟。
所以沈歡覺得,秦钊之所以名聲好,主要取決于他跟每個糾纏的女人都不是談戀愛。
在長樂縣這種小地方,女人為了名譽把這種事捂得緊,他自然也落得一個清清白白的名聲。
就沖他昨晚那些花樣和持久力,說他是處,打死她都不信。
沈歡話落,念栀不聽,拿着手機扒拉着幫秦钊選毛線。
左挑右選,最後選了個綠色。
翠綠翠綠的,她覺得生機勃勃。
這邊,沈歡拿在手裡的手機震動,秦钊又發了一條信息給她:出來,我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