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沒見,沈歡覺得秦钊的吻技突飛猛進。
強勢攻入,卻在破了她的城池後溫柔缱绻,勾着她的舌撩撥,試圖挑起她最原始的欲念……
不多會兒,沈歡被吻得眯起了眼。
秦钊薄唇擦着她臉頰落到她耳邊,嗓音低低沉沉問,“方便嗎?”
沈歡偏過頭跟他對視,唇角勾起,沒說話,像是在看一個臣服者。
瞧見她這種眼神,秦钊眸色驟暗,腦子裡忽然閃過她跟朋友說起自己時的稱呼。
野男人。
甚至連個正兒八經的約會對象都不算。
最多隻能算‘偷’的。
秦钊喉結滾動,頭一低,再次吻住她的唇,這次沒太溫柔,甚至還惡狠狠地咬了她的下唇。
沈歡人正缱绻着,突然來的痛感讓她顫栗。
不是很疼。
像是舒适中揉進去的顆粒感。
老實說,挺刺激的。
眼看兩人天雷勾地火一觸即發,沈歡拿在左手的手機突然發出聲響。
“歡歡,我說的話你聽到沒?”
沈歡,“……”
秦钊,“……”
她說了什麼?
她一句沒聽到。
阮卉話落,依舊沒聽到沈歡的反饋,在手機那頭自言自語,“信号不好?”
說完,阮卉‘啪’地挂了電話。
暧昧峰值被打斷,宛如在燃燒的烈火裡澆了一盆涼水。
餘溫還在,但感覺上,差了那麼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