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斷電話,秦钊冷眉冷眼。
他向來過得糙,對于這些物質追求從來都是可有可無。
如今……
秦钊開車抵達沈歡小區的時候,順手在門口的早餐店買了兩份早餐。
他上樓敲門,沈歡穿着一件酒紅色的吊帶睡裙濕漉漉地開門。
這個濕漉漉,不是沐浴後的美化詞,是真的濕漉漉。
從頭發絲到身上的睡裙,全都在滴水。
秦钊瞧她一眼,目光從她頭頂往裡瞧,“怎麼了?”
沈歡撇嘴,雙手環胸,人明明狼狽到不行,偏偏氣勢卻很足,輕擡着下颌說,“廚房水龍頭壞了。”
誰知道怎麼好端端的就壞了。
她隻是想去洗點草莓,結果她擰水龍頭的時候直接上演了一場“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的畫面。
她真的是一刹那就氣笑了。
水龍頭掉落在她手裡,水壓高,直接把她澆成了落湯雞。
聽到她的話,秦钊邁步往裡走,把早餐放在餐桌上,雙手扯住身上半袖下擺脫下,露出肌肉感結實的後背,人提步進了廚房。
沈歡站在廚房外看他,見他三下五除二用毛巾堵好噴水的地方,嘴角輕輕扯了扯。
這男人倒也不是除了下半身一無是處。
處理好廚房,秦钊轉身看向站在門口嬌滴滴的沈歡,“去洗澡。”
沈歡挑眉,“嗯?”
秦钊,“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