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人嬌媚,哪怕是譏諷,瞧着也跟挑逗一個調調。
但秦钊懂她,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
他知道,她這會兒必然不是在撩他。
秦钊冷聲問,“有事?”
沈歡輕笑,“秦钊,不累嗎?”
秦钊面無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沈歡,“行,我就當你不知道,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如果是想單純的找個女人結婚生子,我勸你别把心思放我心上。”
秦钊淡薄,“我知道。”
沈歡笑笑,“你知道就行。”
該說的都說清了,沈歡走到餐桌前用纖細的手指去扒拉秦钊拎過來的早餐袋。
一份油條豆漿,一份包子豆腐腦。
她認出是她樓下的那家。
她最近經常會在這家吃早餐,油條倒是炸得可圈可點,酥酥脆脆,沒有一點死面,但包子不行,皮厚餡少,面跟不要錢似的,味道介于好吃和難吃之間,好難吃。
沈歡看着兩份早餐糾結,正思忖是該以自我為中心還是該道德高尚一點,秦钊邁步走過來從早餐袋裡拎走了那份包子豆腐腦。
沈歡見狀,脫口而出,“我想吃豆腐腦。”
這家的豆漿也很難喝,豆渣太多。
秦钊擡眼看她,把套餐裡的豆腐腦拿出來放在她跟前,沒說話,坐在餐桌前,伸手拆開那份油條豆漿,把豆漿取出來拿到自己面前,順手把油條推給她。
沈歡這頓早餐吃得還算舒坦,中途掀眼皮看了秦钊幾次,發現他吃得面不改色,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口味獨特。
飯後,秦钊收拾餐桌,沈歡窩在沙發裡打遊戲。
她正打的投入,頭頂忽然投下一片陰影,不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打橫抱起放到了沙發扶手上。
下一秒,裙擺被掀起,小腿上傳來一陣冰冰涼涼的觸感。
秦钊方才是用涼水洗的手,沈歡被激得一個機靈,下意識就往後退。
秦钊擡眼看她,大手扣住她的腳踝将人往前扯,等到她整個人被他拽到跟前,低頭吻住她唇,吮着她唇說,“處處提防我,又處處勾引我,怕跟我糾纏,又想在我這兒占盡便利,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