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酒館出來,沈歡自然的把手裡的包遞給秦钊。
秦钊掐滅指尖的煙接過,低頭看她一眼,嗓音清冷問,“喝了多少?”
沈歡撩耳邊的發絲,“你管我。”
說完,沈歡伸手挽他手臂,看似笑吟吟地親昵靠過來,說出的話卻猶如數九寒冬的三尺寒冰,“秦钊,你是我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管我?”
面對她的質問,秦钊喉結滾動了下,“是沒資格。”
沈歡輕哼,“你知道就好。”
秦钊開的還是那輛老款大衆,車齡猛地一瞧比沈歡年紀都大。
仔細一瞧,還不如猛地一瞧。
沈歡坐上副駕駛,身子軟軟地靠進座椅裡。
似乎是覺得不舒服,她調整了好幾次坐姿,最後倏地轉頭看向秦钊。
察覺到她的目光,正在系安全帶的秦钊側頭朝她看過來。
數秒後,秦钊大手一伸,從車後排拎過來一件外套扔給她,“墊着。”
沈歡這會兒微醺,能理解他的意思,但又不那麼确定,“嗯?”
秦钊一張撲克臉,“不是嫌座椅不舒服嗎?把我衣服墊着坐。”
沈歡,“哦。”
确定了,沈歡也沒矯情,把秦钊的外套疊了疊,坐在了身下。
沈歡腰細胯寬屁股翹,一欠身,一坐,舉手投足皆是風情。
秦钊看在眼裡,眸色不由得暗了暗。
回小區的路上,沈歡低着頭擺弄手機。
想到了什麼,擡頭看向秦钊,“今天那個環保局的工作人員你認識?”
秦钊表情冷淡,“不認識。”
沈歡輕嗤,“不認識對你那麼熱情?”
她去的時候對方可沒這份熱情和效率。
猜到她在想什麼,秦钊語氣無起伏說,“對方有一個十七歲正在念高中的兒子,去年暑假的時候男孩找我紋身,我沒答應,通知了她。”
聽到秦钊的話,沈歡戲谑出聲,“沒想到秦師傅還會在背後打小報告。”
秦钊淡聲道,“我是為了他好。”
沈歡,“做好人好事?”
秦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