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
聽到師母的話，沈歡唇角扯了扯。
她這位大師兄，她入行十年，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除了知道行内的人喊他五哥，其他一無所知。
讓一個跟自己雖師出同門，卻毫無交情的人站出來為自己平反昭雪，老實說，她并不抱什麼希望。
倒不是她沒有‘同門’之間的團結精神。
主要是她比較務實。
不過，她雖然有這種想法，但面對師母紀玲時卻又是另一番話術，“那到時候就麻煩大師兄了。”
紀玲，“都是一家人，說什麼麻煩不麻煩。”
沈歡乖巧地笑，“嗯。”
跟紀玲挂斷電話，沈歡靠在沙發裡捏了捏眉心。
接下來的幾天，沈歡都在忙工作。
店門還關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新營業。
期間念栀給她打過一通電話，這丫頭是個好姑娘，也挺單純美好，雖說把她當情敵，卻還是熱心腸地幫她問了有關環保證的事。
“沈歡姐，你在長樂縣有沒有比較有人脈的熟人，聽說有熟人就能辦得快點。”
沈歡，“還有這個說法？”
沈歡已經十多年沒回來了，更别提跟這些部門單位打交道，對于其中的門道絲毫不了解。
念栀說，“你不懂，小地方就是這樣的，講究人情世故。”
沈歡承應，“懂了。”
念栀，“那你有認識的人嗎？”
沈歡輕笑說，“沒有。”
念栀脫口而出，“秦钊呢？他不是認識那個工作人員嗎？你說……”
說着說着，念栀沒了聲，過了一陣子，才又扭扭捏捏地說，“你要是想找他幫忙，我可以代你問問他。”
這丫頭哪裡是想代她問問他。
明明就是想找個由頭跟秦钊聯系。
沈歡含笑，想逗逗她，可轉念想到她跟秦钊這不清不楚的關系，這點逗弄的心思瞬間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