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沈歡調整了下坐姿,裙擺下褪去了絲襪,兩條緊緻筆直的腿随意交疊搭在茶幾上。
秦钊垂眸掃了一眼,轉身走到一旁啟了罐啤酒。
沈歡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到了昨晚睡前的一幕,眼睛眯了眯。
狗東西。
電話那頭的人是阮卉,給她說八卦,告訴她,葉冉跟男友分手了。
“你說他們倆為什麼分手?”
沈歡讪笑,“這誰知道。”
阮卉說,“聽說是她男朋友出軌了。”
沈歡哼笑,“嗯哼。”
阮卉,“我不太信。”
沈歡也不信。
葉冉那個男友,她認識,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
就這麼說吧,他的思想還停留在‘從前車馬很慢,一人一世一雙人’的階段。
他出軌,還沒她學壞的幾率大。
阮卉說完,沒聽到沈歡的回應,頓了頓,忽然福至心靈一般地說,“不會是葉冉出軌,給她男朋友甩鍋吧?”
沈歡揶揄,“你問問?”
阮卉,“你以為我不敢問?”
沈歡輕笑,“你敢問,她就敢碰瓷,揚言給自己立貞節牌坊,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阮卉隔着手機眼露鄙夷,“這倒是。”
葉冉那個人,别的能耐沒有,在裝白蓮花這方面,那倒是真的爐火純青。
把孫悟空扔進太上老君爐裡再回爐八百個來回,都不好識别她的真身。
如果不是這樣,沈歡也不能被她騙這麼多年。
兩人閑聊幾句,都覺得葉冉這個話題晦氣,心有靈犀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