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似笑非笑,“那你挺清高。”
都快揭不開鍋了,還不吃嗟來之食。
秦钊擡眼看她,把她的蔑笑收進眼底,“還行。”
沈歡譏笑,“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秦钊淡聲說,“說我胖我不喘。”
沈歡這會兒正火氣上頭呢,嘴比腦子快,“那你怎麼着才喘?”
秦钊面無表情應,“硬。”
沈歡被噎,臉頰绯紅,錯開跟秦钊對視的目光,偏頭看向車窗外。
狗男人,表面有多生人勿進,私下就有多放蕩形骸。
偏偏他還總是一副撲克臉,讓你有一種他就是随口一說,你想得多,那就是你猥瑣的感覺。
下車後,兩人乘電梯回房間。
電梯裡,秦钊淡聲說,“我發現你懂得還挺多。”
沈歡撩眼皮看他,想着他應該是看到了剛才在唐家老宅的一幕,要笑不笑地扯了下嘴角,“是什麼根深蒂固的偏見讓你覺得女人漂亮就肯定是花瓶?”
秦钊道,“我沒說。”
沈歡,“可你确實是那麼想的。”
說完,沈歡下電梯,從秦钊身邊走過時斜眼看他一眼說,“以貌取人。”
秦钊屬于無辜躺槍,奈何沈歡火氣足,壓根沒給他還口的餘地。
走到房間門口,沈歡刷卡進房間,蹬掉腳下的高跟鞋,徑直走到沙發前落坐。
秦钊跟在她身後,看着她光腳踩地,看着她裙擺飄蕩,喉頭滾了滾,沒吭聲。
或者說,這種氛圍下,他完全不敢吭聲。
沈歡這邊剛坐下,拿在手裡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她垂眸看向手機屏,在看到上面的信息後,唇角勾起一抹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