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沈歡今早六點就起床了,定的鬧鐘。
沐浴,化妝,就差焚香。
隆重程度,堪比她自己結婚。
秦钊躺着沙發上看着她,眉峰輕蹙。
不多會兒,沈歡穿了件改良後的抹胸旗袍出現在秦钊面前,輕挑着細眉問他,“好看嗎?”
秦钊嗓音低低沉沉,“嗯。”
沈歡盯着他看,數秒後,回到卧室,再次出來,身上多了件白紗披肩。
好看是好看。
但遠不如剛剛嬌媚。
秦钊從沙發上坐起身,雙腿自然微敞,伸手拿過煙盒點煙,“隻穿旗袍好看。”
沈歡睨他,“我能不知道隻穿旗袍好看?”
秦钊挑眉,“?”
沈歡扭捏,明顯是不想說實話,“你管我。”
秦钊,“怕壓了新娘的風頭?”
沈歡被戳中心思,瞪他一眼,索性直接說,“一個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除了出生和死的那天,就隻有結婚這一天,沒有女人想在這種時候被人豔壓。”
秦钊垂眸彈煙灰,眼底有笑,卻是不顯山不露水,“不是要去鬧婚禮?”
沈歡,“我去是為了惡心唐威,而且還是他親自給我送的請柬,人家新娘跟我沒仇沒恨,我給人家添什麼堵。”
何況人家還給她送了五百萬呢。
秦钊,“嗯。”
沈歡和秦钊是臨近中午抵達的婚禮現場。
如願以償,坐的主桌。
阮卉沾了她的光,也被安排在了主桌。
人比沈歡先到,在瞧見沈歡的刹那,眼睛差點粘到秦钊身上。
待沈歡坐下,阮卉一把抓住她的死激動搖晃。
“帥,帥死了。”
“怎麼能這麼帥!!”
沈歡朝她翻白眼,“你能不能别丢人現眼。”
阮卉一頭渣女大波浪,湊到沈歡跟前說,“真是唐威他堂哥?”
這件事不提還好,一提沈歡就覺得糟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