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說八卦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比她大賽得獎還亮。
沈歡調侃,“你總打聽她做什麼?”
阮卉豎着眉說,“如果不是她陷害,你能回長樂縣?”
沈歡莞爾一笑,“長樂縣也沒什麼不好。”
最起碼氛圍輕松,活得自在。
不需要每天睜眼就面對各種比賽,也不需要每天面對超額工作量。
見沈歡像是不甚在意,阮卉也被她情緒感染稍平靜了些,用手肘推她,“你猜猜葉冉劈腿了誰?”
沈歡揶揄,“熟人?”
阮卉神神秘秘地說,“應該是熟人。”
沈歡漂亮的指尖抵住臉頰,美甲是剛做的,上面有亮晶晶的碎片,在陽光下,流光溢彩,“應該?”
阮卉臉上的神神秘秘變成了意味深長,“對,應該,因為至今都沒能發現那個人是誰,不過,最近葉冉頻繁換包,個個價格不菲。”
頻繁換包,個個價格不菲?
這倒是一個很……有趣的信号。
因為衆所周知,葉冉家庭條件不好,家裡又重男輕女。
她這些年賺的錢,一半以上都交給了家裡。
上補貼哥哥,下補貼弟弟。
别人是‘扶弟魔’,她是全家都是‘拖油瓶’。
想到這些,沈歡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畫面。
就是她剛回蓉城那天,酒店大廳,葉冉和唐威……
不能吧?
沈歡這邊正出神,不遠處一間休息室突然傳出一陣争執聲。
“誰不知道唐威跟他那個前女友交往七年,伉俪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