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沈歡正準備開口,就聽到了念栀帶着哭腔的聲音,“沈歡姐,他真的有别的女人了,秦,秦钊,他,他有别的女人了……”
沈歡挑眉,“什麼?”
念栀哭着說,“他剛剛回來了,而且還是帶着一個女人回來的,我都看到了,他脖子上全是吻痕……”
念栀邊說邊哭,聽得出,是真的受打擊不輕。
沈歡抿唇,細腰往身側牆壁靠,用指尖捏眉心,安慰的話正欲出口,想到什麼,話鋒一轉說,“感情這種事,勉強不來。”
不能安慰,這姑娘感情生命力頑強得跟小強似的,你隻要敢安慰,她就敢對‘未來’充滿希望。
念栀隔着手機大哭,過了足足七八分鐘,打着哭嗝說,“我要去問他,不行,我要找他問個明白。”
說完,也不管沈歡還會說什麼,直接挂了電話。
聽到手機那頭沒了動靜,沈歡犯愁擰眉。
這姑娘怎麼就不撞南牆心不死呢?
秦钊那個狗男人有什麼好?
她這邊正思忖,拿在手裡的手機忽然再次響起,沈歡垂眸,看着屏幕上秦钊兩個字,心底咯噔一下。
念栀說去找秦钊。
他在這種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麼?
糾結了會兒,她淺吸一口氣按下接聽。
電話是接通了,但沈歡卻沒敢吱聲,跟做賊似的,頗有偷人被逮的覺悟。
下一秒,秦钊低低沉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不是提醒過你不準咬脖子嗎?怎麼不聽話?”
沈歡,“……”
沈歡不說話,秦钊也不急,又意味深長道,“我以為都在身上,今天到店裡被那幾個臭小子笑話才知道原來脖子上也不少。”
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