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萌滿眼崇拜，“真的嗎？我也可以嗎？”
沈歡把手裡的蘋果一分為二，遞給秦萌一半，另一半遞給韓金梅，“當然可以，保證你學會之後，睫毛比我的還翹，還好看。”
秦萌被誇得羞紅了臉。
沒有小姑娘不喜歡美，秦萌也不例外。
在接下來的聊天裡，沈歡得知秦萌原來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從小到大，就像個易碎娃娃，不敢跑，不敢跳，不敢太難過，也不敢太高興。
秦萌說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這個拖油瓶怕是會給秦钊拖後腿，低着頭，小聲說，“我現在好多了，很多事我都能做的，一般家務什麼的，我都可以……”
秦萌小聲嘟囔，沈歡用手揉她頭發，“萌萌，你好乖呀。”
秦萌擡頭，“你不會覺得我很煩嗎？”
沈歡，“這麼乖巧的姑娘怎麼會煩？我喜歡還來不及。”
秦萌看着沈歡，眼裡全是小星星。
晚上秦钊來送飯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沈歡倚站着窗戶前剝橘子吃，不知道在給秦萌和韓金梅講什麼，一老一小被逗得合不攏嘴。
兩人對視，沈歡眼睛眨了眨，秦钊朝她淡漠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沈歡指尖捏着橘子瓣吮吸汁液，對于秦钊的态度，眼睛眯了眯，想罵人。
她是誤會了他。
可她都道歉了，他還想怎麼樣？
她隻是說錯了話，又不是犯了天條。
更何況這段時間他在她這裡也沒少吃癟，哪次不比這次慘。
想到這兒，沈歡嘴抿了抿，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點恃寵而驕。
數秒後，沈歡‘啧’了一聲，轉了個身看窗外的夜景。
窗外霓虹閃爍，有人紙醉金迷，有人為生活乞讨。
她正看得出神，身後忽然一個高大身影靠近，在她頭頂落下一片暗影，“回去嗎？我送你，這個點不好打車。”
沈歡回頭，高傲地擡下颌看他，紅唇挑動，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秦钊，你跟我道歉。”
秦钊不吭聲，垂眸看她。
沈歡在他這兒已經驕縱慣了，細腰往後倚，跟他僵持。
秦钊喉結滾動，嗓音低沉暗啞，“沈歡，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慣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