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果然,兩個成年男女之間但凡發生過那檔子事,除非老死不相往來,不然就沒有界限清清白白那一說。
乘電梯上樓,一進門,沈歡就找出家裡的備用鑰匙扔給秦钊一份。
随後細腰靠在門廳櫃上看他換鞋,雙手環胸懶懶散散說,“一個月七百,一月一交,住到什麼時候交到什麼時候,住不滿一個月,我給你按天算。”
秦钊,“嗯。”
沈歡又說,“不準讓别人知道你住我這裡。”
尤其是念栀。
秦钊半蹲身子,把她剛剛換下踢得東倒西歪的高跟鞋擺正,沉聲應,“放心。”
沈歡看在眼裡,心尖劃過一抹酥酥麻麻。
不過異樣很小,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秦钊說負責所有家務,那就是真的負責。
沈歡進門後在沙發裡坐了會兒去浴室洗澡,他下樓去買菜。
等沈歡從浴室出來,他兩菜一湯已經上桌。
很普通的家常菜,賣相卻很驚豔。
沈歡眼睛亮了亮,走到餐桌前坐下。
在醫院呆了一天她早餓了,倒也不是醫院沒得吃,隻是她吃飯挑剔,外面賣的東西十有八九不合她的口味。
飯後,沈歡去吹頭發,秦钊收拾廚房。
眼看快走到房門口,沈歡拿在手裡的手機震動了下。
她垂眼眸,屏幕上跳出一條信息:歡歡,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安排你跟你大師兄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