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對啊,你忘了?”
沈歡沒否認,“嗯哼。”
阮卉聞聲,隔着手機笑得猥瑣,“沉迷男色,不可自拔,連複仇大業都忘了?”
沈歡冷笑,“呵。”
阮卉八卦,“跟我說說,你跟秦钊那個野男人是怎麼又搞到一起的?”
搞這個字。
挺上頭的。
而且還不正經。
沈歡用指尖勾發絲,“那個狗東西勾引我。”
阮卉隔着手機‘啧啧’兩聲,“勾引你就上鈎?不像你的作風啊,老實說,你是不是對秦钊上心了?”
沈歡翻白眼,“你覺得可能?”
阮卉笑眯眯,“不好說。”
說罷,阮卉又賊兮兮地說,“秦钊那方面是不是挺強的?我看你這樣像是食髓知味。”
沈歡眼睛眯了眯,嘴硬,“爛的要死。”
阮卉,“我不信。”
沈歡,“你問我答了,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沈歡和阮卉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話題從秦钊聊到葉冉,又從葉冉聊到唐威。
阮卉唏噓,“别說,唐威對葉冉還挺有情有義,比當初對你強,唐家那邊前腳給了葉冉難看,唐威後腳馬上出資贊助了這次比賽,啧。”
沈歡譏笑,沒接話。
阮卉替沈歡抱不平,“當時你被陷害的時候,唐威但凡站出來替你說句話,你也不會被逼無奈回長樂縣。”
沈歡似笑非笑,“我當初離開,是因為我想離開,你以為憑葉冉那點小伎倆就能把我趕走?”
阮卉第一次聽沈歡說起這件事,咋舌,“我就說!!”
沈歡,“靠男人在社會上站穩腳算什麼本事,我長得漂亮,活得更漂亮。”
跟阮卉挂斷電話,沈歡第一時間訂了飛蓉城的機票。
她還有些事需要準備,後天飛過去,怕來不及。
訂完機票,沈歡細腰靠着收銀台倚了會兒,拿起手機找到藍茜的号碼發了條信息:藍總,玩遊戲嗎?
藍茜秒回:?
沈歡:我負責打怪,你負責輔助。
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