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聞言了然，“哦。”
确實，長樂縣人均收入偏低，自然消費也不可能跟得上。
沈歡話音落，想到了什麼，調整坐姿，長腿交疊，笑眯眯地看着秦钊問，“在我之前，你真的沒有女人？”
秦钊面色平靜，神情認真，“沒有。”
沈歡揶揄，“不像啊。”
秦钊注視着她那張妩媚張揚的臉，低沉着嗓音反問，“哪裡不像？”
這下輪到沈歡語塞了。
哪裡不像？
自然是那方面的時候不像。
又撩，花樣又多。
怎麼看都不像是第一次的人。
但是這話沈歡肯定不能直接說。
本來就是暧昧不明的兩個人，現在又是孤男寡女，再說這種話題，不知情的，還以為她是在勾引她。
其實她就是純好奇。
好奇很久了。
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她就随口問問。
話題在這個節骨眼停下，沈歡擔心接下來的事情走向又會失控，故作淡定地撩了下頭發起身。
誰知，她剛站起身，手腕就被坐在沙發上的秦钊大手一把扣住。
她低頭，他在她的注視下身子緩緩向後靠。
兩人一個低頭，一個擡頭，秦钊嗓音低啞，“沈歡，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個人，那我的身子呢？喜歡嗎？有沒有讓你有一點點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