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兩個字,看得沈歡心裡直犯惡心。
她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對自己的名字産生了‘審美’懷疑。
下一秒,沈歡直接把葉冉的聯系方式拉入了黑名單。
她故意不回。
吊着她。
就是要讓她這一晚心裡七上八下睡不安穩。
秦钊回來時,已經接近淩晨。
沈歡倒是還沒睡,人盤腿坐在沙發裡打遊戲。
聽到房門響動,沈歡擡眼。
瞧見秦钊手裡拎着紋身工具進門,想到昨晚他幫自己的事,内心複雜,但面上卻佯裝着自然,“才完事兒?”
秦钊回看她,眉峰蹙了蹙,“嗯。”
看到秦钊的神情,沈歡輕挑眼尾。
他這是什麼表情?
嫌棄自己?
沈歡腦子裡閃過昨晚他幫自己換小内内和衛生棉的場景,覺得似乎找到了原因。
她唇角扯了扯,剛想說點什麼,不等她開口,秦钊放下收了禮的東西三步并兩步走過來,俯身将她一把抱起。
沈歡,“!!”
秦钊嗓音肅冷,“來例假别熬夜,回卧室睡覺。”
沈歡反應過來什麼,驕縱輕哼。
原來他不是嫌棄自己,而是不高興自己熬夜。
哼哼哼。
管家婆。
過了一會兒,沈歡被放在床上,她大熱的天蓋着被子靠坐在床頭,宛如坐月子,撩眼眸看秦钊,“今天紋得什麼?這麼久。”
秦钊撒謊面不改色,“關二爺。”
沈歡輕擡下颌接話,“這個确實複雜。”
秦钊,“嗯。”
沈歡随口說,“你有拍照片嗎?我看看。”
她還沒見過人紋這個,還挺好奇。
關二爺是武财神,沈歡想,讓秦钊紋身的那位十有八九是位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