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話落，姿态難得小意溫柔。
兩人對視，沈歡以為秦钊肯定會答應。
誰知道，他身子往後退，一句話沒說，推門下了車。
沈歡，“？？”
晚上回到家，沈歡跟阮卉打視頻電話的時候随口提了一嘴這件事。
阮卉震驚之餘戲谑，“别說，這位大哥還挺有原則。”
沈歡哼笑。
睡都睡了，p友都當了，還談什麼原則。
要她說，就是腦子一根筋迂腐。
阮卉敷面膜，綠豆泥的，在燈光的照射下，綠得人發慌。
沈歡忍不住擰眉，“你能不能敷點正常面膜？”
阮卉，“這難道不正常？綠豆泥去痘印的。”
沈歡說，“你有痘印嗎？”
兩人認識這麼多年，她怎麼沒發現她有痘印。
面對發問，阮卉閉嘴不談，扭扭捏捏，“讨厭，怎麼問人家這麼隐私的問題。”
沈歡一個激靈，神情宛如活見鬼。
兩人調侃過後，阮卉給沈歡透露了一個消息，“對了，我今天還聽說了一件事。”
沈歡，“說。”
阮卉道，“你那位前二師兄，這兩天跟葉冉私下接觸非常頻繁。”
沈歡皺眉，“嗯？”
阮卉說，“你說趙師傅的死會不會……”
沈歡呼吸一窒，沒吭聲。
提到趙诓的死，沈歡心裡就像是沉甸甸地壓了一塊石頭。
當初傅進被逐出師門時确實心有不甘。
也曾幾度放過狠話說一定會讓趙诓後悔。
可是……
沈歡調整情緒，“先别聲張。”
阮卉承應，“放心，我懂，無憑無據，我現在聲張不就成了打草驚蛇。”
另一邊，秦钊站在樓道裡抽煙，接到了穆川的信息。
【我那個名字你昨天紋半截走人了，什麼時候給我紋完。】
秦钊：我已經回長樂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