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擰眉,“不确定,所以讓你幫我盯着。”
跟阮卉聊了幾句,沈歡沒透露太多,挂斷電話,胸口憋了一口氣。
一年了,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隻手遮天?
沈歡這邊正皺眉想着,放下半截的卷簾門突然被從外倏地升起。
沈歡掀眼皮,就看到念栀聳拉着一張臉從外走了進來。
這丫頭不是生氣走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念栀不僅回來了,手裡還幫沈歡拎了一份午飯。
咖喱牛肉蓋飯。
看着念栀拍在她眼跟前的蓋飯,沈歡挑眉,“給我的?”
念栀闆着臉說,“除了你還有誰。”
沈歡雙腿疊加坐在高腳椅上,傾身往前,眉眼彎彎含笑意,“謝謝你呀,栀栀。”
念栀,“你别跟我來這套。”
沈歡眨眼,“世上男人千千萬,你何必在秦钊那一棵樹上吊死。”
看着沈歡那張笑吟吟勾人的臉,念栀氣不起來,但還是氣,“既然你覺得他一般,那你為什麼還要吊死在他那棵樹上?”
沈歡戲谑,“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吊死在秦钊那棵樹上?”
念栀,“你們倆不是在一起了嗎?”
沈歡紅唇勾笑,沒心沒肺,“玩玩而已。”
念栀,“!!”
秦钊在念栀心裡的濾鏡可謂一秒擊碎。
尤其是在後來從沈歡嘴裡得知兩人是p友關系時,瞬時水泥封心。
沈歡翹着指尖拿筷子吃飯,看到她難堪的臉色,揶揄問,“還喜歡嗎?”
念栀眼露鄙夷,雖然沒說話,但神情表達了一切。
下午,沈歡和念栀一起關店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