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微仰着頭,笑容明媚動人。
秦钊拿着炒勺的手攥緊,面上卻是八風不動,“中午有魚。”
沈歡,“一半一半。”
秦钊,“嗯。”
沈歡沒在廚房多呆。
一方面是嫌嗆,一方面是在這個地方不好太顯眼。
她剛剛其實沒說謊,她遲早是要離開長樂縣的,可秦钊不一樣,他的未來,他的以後,都會在這個地方。
私下鬧鬧玩玩怎麼荒唐都無所謂。
真要傳出點什麼绯聞,憑他這個條件,怕是不好娶老婆。
想到秦钊以後會娶老婆,沈歡舌尖抵了抵貝齒。
啧。
心裡莫名發堵。
一頓飯,沈歡和念栀,外加紋身店裡以秦钊為首的六個男人,吃得賓主盡歡。
飯後,秦钊走進廚房拿出一份打包好的蛋糕遞給沈歡。
沈歡掀眼眸,大方接過,倏地一笑,“謝謝秦老闆。”
秦钊面無表情,“不謝。”
沈歡,“待會兒把午飯錢和蛋糕錢轉你。”
秦钊嗓音肅冷,“嗯。”
沈歡翹着指尖拎蛋糕,“秦老闆,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可不可以。”
秦钊淡聲,“你說。”
沈歡狡黠地笑,“我跟念栀交生活費,以後中午都來你這邊蹭飯可以嗎?”
秦钊垂眸盯着她,不是看不懂她故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這些的小心思,“可以。”
沈歡,“謝謝。”
過了一會兒,沈歡拎着蛋糕和念栀從紋身店回到漆器店。
念栀吃得五飽六撐,拎了把椅子坐在落地窗前曬太陽,邊曬邊感慨,“我認識秦钊也挺久了,說實話,我就沒見過他像今天中午這樣舔狗的時候,太舔了。”
沈歡靠在一旁的躺椅裡小口吃蛋糕,“舔嗎?”
念栀咬牙切齒,“雖然他舔得不動聲色,但我還是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