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進人坐在椅子上,全身緊繃。
完全是肌肉記憶形成的恐懼。
“出去。”
傅進呵斥,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彙報工作的人聞言,忙不疊收拾文件離開。
臨走時,還不忘朝秦钊擠出一個笑臉。
待辦公室裡隻剩下他們倆和十個保镖,傅進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攥緊,半晌,壓着心底的怒意和懼意佯裝淡定開口,“五哥……”
秦钊冷聲,“砸。”
秦钊一聲令下,十個保镖開始動手。
傅進見狀,倏地起身,想阻攔,可這雙腿就像是生了根,半點挪不動步。
聽着辦公室裡噼裡啪啦被砸的聲音,瞧見窗外下面的人好奇的神情,傅進攥緊身側的手,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
那會兒他也是如此,在秦钊面前,就好像一條狗。
明明兩人拜入趙诓門下不過是腳前腳後,連一周時間都不到,可趙诓就是偏愛秦钊。
想到這些,傅進終于忍無可忍,“秦钊,你是不是有點過了?”
說完,見秦钊沒理他,傅進繼續說,“當初我一直都在想,你為什麼會突然離開,怎麼就突然多了那麼多比賽,直到我前兩天得知你現在定居長樂縣,跟小師妹出雙入對,秦钊,小師妹知道……”
傅進話還沒說完,秦钊闊步上前,一把擒住他後頸将人掼到了辦公桌上。
秦钊下手又狠又快,完全沒給傅進反應的餘地。
等他徹底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按在辦公桌上,臉都被擠壓變形。
“秦钊,你特麼……”
傅進說至一半,落在他後頸的手力道加重,他頸動脈被掐着,一陣窒息感襲來。
緊接着,秦钊俯身低頭,貼臉靠近他,眸色森冷,聲音更是冷得猶如淬了冰,“傅進,你想說什麼?”
傅進臉憋得通紅,抵在辦公桌上的手不停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