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陸滄慘兮兮,“我能有什麼意見啊,我是咱們師兄弟幾個裡面最沒腦子的。”
秦钊,“你讓師母聯系我。”
陸滄語氣為難,“這樣合适嗎?”
紀玲前腳給他打電話,他後腳跟紀玲說讓她聯系秦钊。
怎麼看他怎麼都有打小報告的嫌疑。
秦钊嗓音肅冷,“那這件事你做主。”
陸滄,“大師兄,别啊,這麼大的事哪裡是我能做主的啊。”
秦钊,“你自己考慮。”
另一邊,沈歡回了卧室後再沒睡着。
别看她在秦钊卧室時表現得挺淡定的。
這會兒煩躁到撓頭發。
他們倆怎麼能認識呢?
什麼時候認識的??
她跟陸滄認識這麼多年,也沒聽他提到過秦钊這号人物啊。
沈歡越想越煩,纖細指尖勾頭發絲,把發絲都勾下來兩根。
她正鬧心着呢,聽到隔壁卧室門打開,她抿了抿唇下地,走到房門口開門,随後細腰往門框上倚,雙手環胸看着秦钊問,“你怎麼會認識陸滄?”
秦钊面不改色,“客戶。”
沈歡眼皮跳了跳,“他紋身?”
要知道陸滄那個人,是平時磕破點皮都恨不得去醫院的主兒,他會紋身?
秦钊神情淡淡,“嗯。”
說完,秦钊又補了句不容沈歡懷疑的理由,“他說自己沒有男子氣概,覺得紋身能增加男子氣概。”
沈歡挑眉,“他紋什麼?”
秦钊邁步進洗手間,沒回頭接話,“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