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看得略出神。
站在她身側的阮卉戳她腰的手也加大了力度，“是真帥。”
沈歡輕笑，不置可否。
可不就是真帥嘛。
但凡不是真帥，她當初也不能選他。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她雖然是犯渾，但其中不乏也有見色起意的成分。
阮卉，“我就不信你一點沒動心。”
沈歡，“你很閑？怎麼整天盡琢磨我這點事兒，實在閑得慌就年底找個廠子納鞋底。”
沈歡說完，走到店門口開門，期間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秦钊。
仿佛兩人是兩個不相熟的陌生人。
阮卉緊跟在她身後，小聲輕‘啧’，“真能沉得住氣。”
面對阮卉的調侃，沈歡沒說話，踩着高跟鞋神态自若進門。
沈歡和阮卉雖然天天視頻，但視頻聊天哪有面對面八卦盡興。
所以一進店門，阮卉就開始跟她聊最近這個圈子裡發生的八卦。
說起某位大佬塞了女兒進來鍍金。
底子沒有，靈性沒有，甚至連師門都沒有。
可即便這樣，那位大小姐還是在上次的新人比賽中奪了獎。
沈歡戲谑，“第一？”
阮卉，“那倒不是，大概是怕被扒，奪了個第三。”
沈歡不屑輕嗤，“作品呢？”
阮卉說，“聽說是一位老師傅給做的。”
具體是哪位老師傅，阮卉沒點名。
十有八九，是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