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自然是……凡夫俗子……食色性也……喜歡的……
兩人就這麼一個喂一個吃，黏黏糊糊，勾勾搭搭，吃了一頓下午餐。
飯後，沈歡回了漆器店，紋身店這邊炸開了鍋。
阿飛用手捅咕陳恺，“隔壁老闆娘跟咱們钊哥……”
陳恺低頭悶聲應，“不知道。”
阿飛，“钊哥給人做下午餐。”
陳恺睜眼說瞎話，“人家那不是交了夥食費嗎？”
阿飛瞪眼珠子，“這都過飯點了。”
陳恺，“那也得說到做到，不然人家老闆娘的錢不就白交了。”
阿飛，“你可真是油鹽不進。”
陳恺沒說話，把手裡的計算器噼裡啪啦按到起飛。
這邊，沈歡回到店裡不久，就收到了傅進的微信。
【歡歡，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談談合作的事。】
沈歡垂眸掃過手機屏。
已讀不回。
想談合作？
哪有那麼容易。
陸滄出現在沈歡紋身店，是在下午黃昏。
據說是昏過去後中途醒了一次，沒紋完，然後又暈了一次。
隻見他臉色慘白，步履蹒跚。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被用過刑。
沈歡見狀輕挑眼尾，似笑非笑，“你還好吧？”
陸滄手扶後腰，疼得坐不下，單手撐在收銀台上跟沈歡對視，皮笑肉不笑，又帶了那麼點惡狠狠的味道說，“師妹，你喜歡白虎嗎？”
沈歡狐疑數秒，以為他是在尋求審美共鳴，昧良心接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