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然後呢？”
穆川又接着道，“巧就巧在，趙師傅出事後，一品閣那邊忽然注入了外資，當然，這也不算什麼，關鍵是，在這個節骨眼，傅進的個人賬戶，還收到了一筆大額進賬，五百萬。”
五百萬。
在這個圈子裡來說，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如果那段時間傅進有拿得出手的成品賣出去，有五百萬進賬自然是沒得說，可問題在于，傅進自打被逐出師門後，就再也沒出過拿得出手的作品。
前幾年倒是在國外得了一個獎。
華而不實的那種。
國外不懂行的所謂名家大為贊賞，可國内正兒八經的行内人根本不買賬。
穆川話落，看向秦钊，“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傅進做的？跟你師母沒關系？趙師母跟趙師傅夫妻感情在這個圈子裡可是出了名的伉俪情深……”
秦钊，“我隻相信證據。”
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是假象。
但證據背後一定會是真相。
次日。
沈歡前一晚在酒精的助眠下睡得不錯。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洗漱，神清氣爽去了酒店一樓餐廳吃早餐。
人長得漂亮，不論什麼時候都會引人關注。
吃飯間，有男人過來跟她搭讪，以一種自命風流的姿态遞給她一張名片。
沈歡撩眼眸看了一眼，柔情似水的眸子裡眸光璀璨，“抱歉啊，有男朋友了。”
對方锲而不舍，“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不該隻有一個男朋友。”
沈歡微笑，心裡豎起一根中指。
挺好。
她本來胃口不錯，這頓飯下去起碼得胖一斤，這下好了，飽了。
出門在外，沈歡不願與人結怨。
現在的人，怨氣比鬼都重。
你這會兒看着他人模人樣的，誰知道他下一秒發癫會做出什麼事。
在對方萬分自信的注視下，沈歡唇角含笑從對方手裡接過名片。
下一秒，她起身離開，上電梯的時候将名片扔進了垃圾桶。
垃圾桶，垃圾的最好歸宿。
乘電梯上樓，沈歡垂眸看手機，正百無聊賴地刷微信朋友圈，紀玲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沈歡按下接聽，紀玲溫溫柔柔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歡歡，在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