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語這種事的傳播速度，總是很光速。
不僅光速，而且離譜。
具體能離譜到什麼狀态，那就要從沈歡下午去馬路對面的便利店買水，老闆娘瞧她幾眼，一度欲言又止開始說起。
看着老闆娘欲語還休的模樣，沈歡挑眉，“有事？”
老闆娘笑笑，笑容尴尬，“不是嫂子多嘴，你跟紋身店的秦老闆……”
沈歡笑吟吟，“怎麼了？”
沈歡目光坦誠，反倒是把老闆娘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老闆娘的确也沒什麼惡意。
老闆娘組織了下語言，盡量把話說得委婉，“在男女關系中，吃虧的總是女孩子。”
沈歡抿一口礦泉水，依舊笑着，“您不妨直說。”
老闆娘尬笑，“聽說你有男朋友，還跟秦老闆……”
從便利店出來時，沈歡臉色難看。
她倒不是在乎這點流言蜚語，就是心裡有些堵得慌。
因為從老闆娘的隻言片語中，她聽出對方挺詫異她會跟秦钊在一起。
并且還委婉地跟她說了句，“蘇老闆，秦老闆人挺好的，他的家庭情況你也知道，經不起折騰……”
言外之意，就是她在玩兒秦钊。
秦钊是受害者呗。
回到漆器店，沈歡坐在收銀台前猛喝了兩口水，随後看向念栀，“你覺得我跟秦钊般配嗎？”
念栀原本正在吃冰激淩。
聽到沈歡的話，無端噎了下。
一條鮮活的生命，險些被活活噎死。
等她順過這口氣，滿眼驚愕地看向沈歡，“你說什麼？”
瞧見念栀的反應，沈歡不悅擰眉，“我問你，我跟秦钊般配嗎？”
看出沈歡是認真在問，念栀臉上驚愕收起，撇撇嘴，“想聽實話？”
沈歡，“嗯。”
念栀摸着自己的良心，實話實說，“不般配。”
沈歡嗤笑，“理由呢？”
念栀道，“你一看就是那種需要過錦衣玉食好日子的姑娘，可秦钊，他一看就是那種需要踏實過日子的男人，你們倆在一起……”
沈歡接話，“一個像是活在童話中，一個是現實。”
沈歡這個比喻挺文藝，念栀點頭，“對。”
說罷，念栀問沈歡，“你會跟秦钊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