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小跟秦钊相依為命長大。
秦钊又是個鋼鐵硬漢。
哪裡有這麼溫言細語的時候。
秦萌被沈歡感動得一塌糊塗,沈歡漾笑說,“别激動,嫂子疼你的日子還在後面。”
秦萌,“嗯。”
八點半,秦萌進入手術室。
目送她進去,沈歡轉頭時一秒翻臉,朝着陳恺挑眉。
陳恺見狀,往秦钊身後躲。
沈歡似笑非笑,“陳恺,沒瞧出來,你長得一本正經,居然這麼喜歡在背後亂嚼人舌根。”
陳恺,“……”
秦钊迎上沈歡冒火的目光,沉默不吭聲。
沈歡話落,見陳恺不說話,雙手抱在胸前繼續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我一直覺得這是小學生都應該知道的道理,你怎麼不懂?以貌取人,什麼時候長得漂亮也是一種過錯?”
陳恺抿唇,“我沒這麼說。”
沈歡,“可你剛剛在病房想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沈歡句句帶刺,陳恺說不過她,伸手扯秦钊衣角求救。
秦钊無奈深吸一口氣,看沈歡一眼,伸手将人往懷裡拽。
沈歡正氣頭上呢,用手掐他。
秦钊低頭吻在她頭發上,“乖,别氣,我待會兒收拾他。”
說完,不等沈歡回怼,又低沉着嗓音,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談戀愛七年都守身如玉的姑娘,怎麼可能水性楊花,是我卑鄙無恥在你失意的時候撿了大便宜,他們蠢,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