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睜眼,自我感知了下,如實回答,“暫時沒感覺到。”
沈歡說完,醫生俯身幫她簡單做了下檢查。
本來就沒什麼大毛病,睡了一覺,人恢複極快。
檢查完,醫生溫和笑笑,“沒什麼大礙,回家注意休息,主要是剛獻完血又熬夜的問題……”
沈歡不喜歡這種氛圍。
有點像小時候念書被班主任訓教。
雖說态度不同,但感覺如出一轍。
沈歡勉強擠出一抹笑,“謝謝醫生。”
對方,“還好你男朋友及時回家發現了你,不然,你在洗手間躺一晚上,身體怎麼吃得消。”
沈歡幹笑。
醫生走後,沈歡也及時收斂了笑意,擡眼看滴答滴答的輸液袋,淡漠問坐在病床前的秦钊,“你半夜回家做什麼?”
秦钊沉聲道,“三點多那會兒,秦萌醒了,醫生說生命體征平穩。”
沈歡,“我問的是你回家做什麼,又沒問你秦萌的事。”
雖然她心裡也挺擔心秦萌那丫頭。
但這個時候,她更想找茬。
狗男人。
才吃幾天飽飯。
居然已經開始想做瞞着她的事?
難怪老人常說,對于男人而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得到了,就想着放飛自我了。
看出沈歡是在沒事找事,秦钊低頭盯着她的眼睛說,“擔心你的身體。”
沈歡嘲弄,“是嗎?”
秦钊淡淡地道,“還有一點。”
說罷,秦钊俯身靠近沈歡的臉,迫使她跟目光裡容得下他,“不想讓你誤會,昨晚的事,我沒說清楚,怕你胡思亂想。”
沈歡被他擋住了視線,被迫跟他對視,譏笑,“我胡思亂想什麼?結了婚還有離婚的,更何況我們倆隻是談個戀愛而已。”
秦钊,“我昨天說的有事瞞着你,不是想背着你做對不起你的事。”
沈歡懶散笑笑,顯然是不甚在意。
看着她這副遊戲人間的樣子,秦钊眸色暗了暗,俯身吻住她紅唇,在她捶打他之際,啞着聲音說,“沈歡,我瞞着你的事,是在你知道我這個人之前,就偷偷喜歡了你很久……”
沈歡呼吸一窒,忘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