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自覺高高在上,是摸着良心實打實的說,有點像城鄉結合部,除了招牌是酒吧,内在跟酒吧根本不搭邊。
所以她真的隻進去溜了一圈就出來了。
這也就是後來,她為什麼會自動屏蔽長樂有酒吧,而找小酒館的原因。
沈歡思緒複雜,從當初買醉,想到了後來她為什麼會莫名其妙提出跟秦钊交往。
大概,是這個人太過溫柔。
他對她的喜歡,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比如在唐家,他自己都寸步難行,但他還是會選擇護着她,再比如日常生活中的那些小細節。
想到這些,沈歡抱住秦钊,下颌抵住他肩膀。
這一刻,沈歡忽然發現,跟秦钊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似乎也不錯。
外在形象是硬漢了些。
但心軟得一塌糊塗。
兩人就這樣擁着抱了許久,直到,沈歡手背感覺到了疼……
等她慢吞吞把手從秦钊脖子上收回來時,手背腫得像個饅頭……
蜜裡調油的代價:穿針鼓包。
好在輸液袋裡的藥快沒了,隻需要拔針,不需要再紮一次。
半晌,沈歡盯着自己慢慢吸收外滲液體的手背看,撩眼皮看向秦钊,“今天我如果遊戲瘾犯了,你替我打。”
秦钊略顯無奈,“我不會。”
沈歡紅唇勾一勾,“學。”
秦钊伸手寵溺地揉她頭發,“我盡量。”
沈歡享受這種溫情的感覺,人往他懷裡鑽,指尖在他胸口勾勒,“秦老闆,你暗戀我那麼久,一朝得到我,是不是特别高興?”
秦钊,“嗯。”
沈歡,“啧,悶騷。”
說完,沈歡從秦钊懷裡出來,坐直身子,伸腿在床邊搖晃了幾下,“幫我穿鞋,我去看看秦萌。”
沈歡話畢,秦钊蹲下身子服務。
沈歡眉眼蘊笑,十分滿意。
穿好鞋,沈歡下地,剛走兩步,扔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兩下。
她惜命得很,看了眼自己熊掌一般的手,不想自己拿,朝秦钊擡了擡下颌。
秦钊任勞任怨,轉身幫她去拿手機,在看到屏幕上的信息後,眸色陰沉。
【歡歡,你知不知道師父生前有一本漆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