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急于脫身,秦钊開門見山,“阮小姐對我的真實身份難道不好奇嗎?”
阮卉腦子裡閃過沈歡上午跟她發的信息:我好奇心小。
不過這話阮卉不敢說,隻能繼續裝傻,“秦老闆不是紋身師嗎?之前還給我們老闆紋過身……”
秦钊神情淡淡,“阮小姐真這麼想?”
阮卉紅口白牙說假話,“當然。”
秦钊嗓音清冷,“那你在怕什麼?”
阮卉,“……”
阮卉自喻自己也是處理人際關系的一把好手。
這會兒卻被秦钊問得啞口無言。
她深吸一口氣,猜到自己今天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索性不裝了、攤牌了,邁步走到茶幾旁的單人沙發前坐下。
“五哥,聊吧。”
秦钊對阮卉會喊出這聲‘五哥’,絲毫沒覺得意外,伸手拎過茶幾上的紫砂壺給她沏茶,“陸滄對茶向來有研究,嘗嘗。”
阮卉頭皮發麻接話,“謝謝五哥。”
秦钊,“客氣。”
下一秒,阮卉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斷頭茶喝了一口。
秦钊,“味道怎麼樣?”
阮卉os:苦的要死,跟她的命一樣。
阮卉嘴上,“芳香怡人,口感綿甜,唇齒留香。”
秦钊拎過茶壺再次給阮卉添茶,“阮小姐是個有高雅志趣的人,對茶頗有研究。”
阮卉不敢接受這恭維,總覺得接下來有陷阱在等着自己跳,“不敢當不敢當。”
秦钊話鋒一轉,“阮小姐會跟歡歡說今天見過我嗎?”
阮卉心裡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