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阮卉開着她那輛拉風的保時捷911出現在沈歡住的酒店樓下。
待沈歡下樓，把車窗下降半截，手肘撐出來些，朝她吹了幾口哨。
沈歡聞聲看過去挑眉。
阮卉，“美女，搞基嗎？”
沈歡最近幾天休息得不算好，出門時戴了墨鏡遮擋黑眼圈，原本為了看路墨鏡是挂在鼻梁上的，瞧見如此風騷的阮卉，她擡手默默被墨鏡抵回原位。
過了一會兒，沈歡走到副駕駛上車。
坐下第一件事，不是系安全帶，而是跟阮卉說，“開車。”
阮卉沒理解她的意思，“這麼餓？”
沈歡紅唇輕挑，面露鄙夷，“不是，我最近要在這兒小住一段時間，怕丢人現眼。”
阮卉，“……”
一個多小時後，阮卉的車停在一家高檔西餐廳門口。
沈歡往外瞥了一眼，又回頭掃了一眼她的車，最後把視線落在了阮卉身後。
阮卉挑眉，“看什麼？”
沈歡說，“一顆腎賣了多少錢？”
阮卉被氣笑，“我就不能是手藝突飛猛進，被伯樂瞧上，斥巨資買了我的作品？”
沈歡實話實說，“難。”
阮卉聞言，心裡對她内疚瞬時消散，伸手在她手臂上拍了拍，“實話跟你說，姐妹這車，是賣你得來的。”
沈歡樂出聲，“還有人這麼不長眼？”
阮卉接話，“瞎吧。”
兩人互怼逗樂，邊說，邊下車進西餐廳。
正走着呢，迎面撞上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