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歡想起來司機怎麼稱呼。
司機已經在她半眯的眼眸中瞧出了什麼，主動開口為她解惑，“小王。”
沈歡紅唇彎起，臉不紅、心不虛，“我記得。”
司機幹笑，“您記性真好。”
面對這樣昧良心的恭維，沈歡接受的心安理得，“還可以。”
司機無言以對，彎腰給她開車。
沈歡上車，傅進在車上坐着。
瞧見她，笑呵呵地遞了早餐過來。
沈歡垂眸掃了一眼，沒胃口，隻接過了他手裡的牛奶。
傅進，“其他不吃點？”
沈歡細腰往座椅裡靠，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問了合作的事。
“你們把工廠建到了郊外？”
傅進點頭，收回手裡的東西放到一旁，“對，現在市區工廠投資消耗太大，為了保證利益最大化，我們……”
傅進說得冠冕堂皇，沈歡沒給他這個面子，直接拆穿了他，“沒有生産手續吧？”
傅進，“……”
聽不到傅進的回答，沈歡也不急，極輕地笑了一聲，打開牛奶盒咬着吸管喝了兩口，繼續說，“傅進，你要真的想跟我談合作，就拿出點誠意來，不是隻拿錢，而是給我交實底兒。”
說罷，沈歡轉頭看向傅進，“我們倆既然達成了合作協議，那我們倆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不能對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一無所知。”
沈歡唇角含笑，瞧不出真實情緒。
傅進思考了一會兒，出聲說，“歡歡，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沈歡，“不知道還怎麼合作？”
傅進表情誠懇，“知道了對你未必是好事。”
沈歡言辭犀利，“一無所知難道就是好事？不見得吧？”
瞧出沈歡眼裡的執意。
傅進沉默了會兒。
幾分鐘後，傅進喊停了司機，下車站在路邊打電話。
沈歡靠在座椅裡透過車窗瞧他，紅唇勾起一抹蔑笑。
過了約莫半小時，傅進扯拽着脖子間的領帶回到車裡，長松了一口氣說，“你想知道什麼？”
沈歡，“首先，工廠是不是沒有手續？”
傅進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