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信息發出，秦钊那邊沒回複。
她等了許久，消息宛如石沉大海。
半小時後，沈歡回到客廳，細腰嵌入沙發，撥通了秦钊的電話。
彩鈴響了一陣，電話接通。
電話接通的一瞬，兩人誰都沒立即說話。
過了一會兒，還是秦钊主動開口，“有事？”
沈歡抿唇，那句‘你要搬走’的話就在舌尖打轉兒，卻怎麼都問不出口。最後，她支支吾吾問了句，“我給你發的信息你收到了嗎？”
秦钊沉聲道，“沒有。”
說罷，他又補了句，“我沒有看信息的習慣。”
沈歡，“那你……”
那你之前怎麼能秒回？
沈歡話說至半截，想到了什麼，餘下的話噎了回去。
她忽然遲鈍意識到，秦钊之前的秒回，是自己作為他女朋友的特殊待遇。
沈歡拿着手機的手攥緊，平複情緒，出聲問，“聽說你要搬走？”
秦钊嗓音肅冷，“嗯。”
沈歡，“為什麼？”
秦钊接話說，“這裡賺不到錢。”
沈歡，“……”
接下來，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過了片刻，沈歡問，“你跟秦萌搬到哪裡了？”
秦钊回答，“酒店。”
沈歡擰眉，“秦萌能休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