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如此，她心裡還是劃過一抹不舒服，蹙眉，“随你。”
阮卉，“死鴨子嘴硬。”
晚上臨睡覺前，阮卉問沈歡，“如果秦老闆有錢有權，你還跟他分手嗎？”
沈歡輕嗤，“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阮卉，“嗯，你也快睡吧，祝你夢到秦老闆。”
不知道是阮卉那種嘴太靈驗，還是沈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個晚上，她所有的夢境都圍繞着秦钊。
有他們相親時的場景，也有他們第一次時的場景，最後，是她跟他提分手那天……
明明那天提的時候也沒覺得有什麼。
可在夢裡，她窒息又難受。
醒來時，還掉了兩滴眼淚。
沈歡抿唇在床上躺了會兒，起床去客廳喝水，心裡默默給自己豎起一根中指。
沒出息。
喝完水，沈歡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淩晨三點。
這個點，别說正常人，連整座城市基本都在安睡。
為了避免吵醒阮卉和李安，沈歡拿着手機窩進了沙發裡。
她百無聊賴地刷了會兒短視頻，覺得無趣，又打開微信點進了朋友圈，想刷着解悶，剛點進去，發現百年不發一次朋友圈的秦钊居然發了朋友圈。
【還好。】
配圖，是一張黑漆漆的夜幕。
下面有念栀的評論：你也别太難過。
沈歡心裡猛地一縮，像是被擠了檸檬汁。
不是吃念栀的醋，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滿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