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裡婊氣。
葉冉話落，沈歡冷眼朝她掃去。
兩人對視，葉冉臉上的笑僵在臉上。
沈歡似笑非笑，“你為什麼不去？”
葉冉尴尬笑笑，“我，我手裡正好……”
沈歡，“是技不如人嗎？”
葉冉臉色驟僵。
大家心裡有數是一回事，被直接捅破這層窗戶紙就是另一回事。
沈歡說得直白，明顯是沒給葉冉留面子。
葉冉垂在桌下的手攥緊，想說點什麼，沈歡已經轉回頭看向樊六，“我可以去，但我有幾個要求。”
樊六不怕沈歡提要求，怕的就是她不去。
聽到她說可以去，樊六松一口氣，“你說。”
沈歡指尖抵着桌面輕敲，“首先，我要搬回我之前的辦公室。”
樊六不假思索，“可以。”
沈歡又道，“我之前的工作室也得給我騰出來，按照我之前的布局，原封不動給我布置好。”
樊六看葉冉一眼，也沒拒絕，“沒問題。”
沈歡清淺笑笑，“接下來的這件事就比較簡單了，我收了個徒弟，我要帶着我徒弟回公司。”
沈歡說完，不等樊六接話，葉冉率先插話，“是不是李安？”
沈歡輕笑，大方承認，“是。”
葉冉頓時愠怒，“不行，我允許。”
瞧着葉冉情緒激動的臉，沈歡紅唇勾笑，“我帶誰回公司，還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葉冉噎住。
沈歡無畏讪笑，“你要覺得李安讓你在這個公司沒辦法繼續呆下去，你可以選擇離職。”
說罷，她又嘲弄地補了句，“沒事，你現在手裡的工作，我全部都可以接手。”
葉冉，“……”
在工作上，人情世故固然重要，但實力，往往才是支撐你的底氣。
沈歡明顯是在給葉冉下馬威，奈何她不敢反駁，也沒辦法頂嘴。
因為沈歡說得沒錯。
她手裡的工作，沈歡完全可以接手，可沈歡能做的，她卻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