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男人的聲音近似于哀嚎。n邊說,邊往地上磕頭。n秦钊面無表情的看對方,眼底是滲人的寒意。n男人磕累了也不敢停。n生怕停下來,就會被活活打死。n他剛剛已經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毒打,說實話,他根本沒勇氣也沒那個身子骨再承受一回。n可惜,他求饒的聲音再慘,也不能激起秦钊内心半點漣漪。n半晌,看他磕頭磕的額頭的血順着腦門流下來都眯了眼,秦钊低頭從兜裡掏出一根煙叼在嘴前點燃,聲音森冷說,“讓我放過你?你開車撞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給我一條活路?”n男人,“五哥,我已經知道錯了。”n秦钊冷笑,“如果我現在死了呢?你還會知道自己錯了嗎?”n男人,“五哥你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死,五哥,我求求你,就看在我一家老小的面子上饒過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我當牛做馬報答你……”n秦钊,“你一家老小跟我很熟?”n他憑什麼給他一家老小這個面子?n男人額頭淌血,汗流浃背。n秦钊嗤笑,“給我當牛做馬,你覺得我身邊缺牛馬?”n男人伏着身子,整個人快抖成了篩子。n男人算是聽出來了,秦钊油鹽不進,壓根是沒準備給他活路。n男人抖了幾分鐘,聽不到秦钊再說話,擡頭看向他。n撞上秦钊漆黑的眸子,男人咬了咬牙,索性選擇了破罐子破摔,“五哥,這件事是我做錯了,可我也不能說出背後指使我的人是誰,如果您真要為難我,那我隻能一死了之,到時候我死在你這裡,你怕是不好交代。”n男人說完,直直盯着秦钊看,希望能從他臉上看到一絲慌亂。n可秦钊一臉平靜,不僅沒慌亂,相反,狹長的眸子裡還有幾分嘲弄,“我需要跟誰交代?”n男人,“你就不怕警察查到……”n秦钊取下嘴角的煙彈煙灰,“距離車禍發生到現在已經足足九個小時過去了,你看有警察上門嗎?”n男人聞言,全身驟冷。n貨車撞車,受害者還住了院。n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居然沒有交警出警,也沒有警察查案。n怎麼看,都不正常。n男人反應過來什麼,滿臉驚恐地看向秦钊。n秦钊往前走幾步,蹲下身子垂眸看向男人,眼神狠厲,似笑非笑說,“出事地方圓幾裡的監控都被我删了,至于車禍現場,也已經被我清理了,半點蛛絲馬迹都沒有。”n男人錯愕。n秦钊,“隻要我不主動報警,你就算是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n男人瞳孔瞪大,眼底猩紅有血絲。n秦钊伸手捏住對方的下颌,用力猛,直接卸了對方的下颌,“想當亡命徒,就得有亡命徒的精神,不是不想說嗎?我幫你一把,以後也别開口了。”n說罷,秦钊收回手站起身。n一旁保镖見狀,忙不疊上前遞上一塊白色濕手帕。n秦钊接過,擦了擦手上的血漬,淡聲說,“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n保镖,“是五哥。”n保镖話落,秦钊把手裡的帕子扔在腳下,雙手抄兜轉身作勢離開。n瞧見秦钊離開,跪在地上的男人滿眼驚慌地匍匐往地下室門口方向爬,他發不出聲,隻能這樣求秦钊……n男人太明白,隻要秦钊今天邁步走出了地下室,那他十有八九會死在這兒。n而且秦钊還交代了,讓他生不如死。n“嗚嗚嗚……”n男人一個勁嗚咽。n眼看他的手差一點就碰觸到秦钊的褲腳,站在他跟前的保镖俯身一把拎住他衣領,将人拖拽回了原地。n男人,“嗚嗚嗚……”n秦钊頭都沒回,直接邁步出了門。n走出地下室,秦钊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n彩鈴響了會兒,電話接通,秦钊聲音肅冷說,“李奧,樊六你到底動不動,我耐心到了極緻,你如果不動,我就下手了。”n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