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沈歡說完,眼睛笑眯眯的,彎成了一個月牙。n秦钊低頭看她,再也沒忍住,俯身吻上她的唇。n這個吻,纏綿又甜蜜。n秦钊吻的動情,沈歡眯着眼享受。n吻結束時,沈歡輕吮着秦钊的薄唇撒嬌,“秦钊,你多愛愛我吧……”n好讓她餘生想起來,有足以讓她抗衡薄涼的溫情。n沈歡話落,秦钊大手撫過她發絲,再次加深了這個吻。n親吻總是歡愉的。n尤其是跟喜歡的人接吻。n一吻結束,沈歡乖乖巧巧地看着秦钊。n秦钊特别喜歡她這副樣子。n明明眼底全是小聰明,但整個人看起來又是那麼乖巧。n兩人又接着膩膩歪歪了會兒,緊接着,秦钊繼續幫她擦身子,她跟他說起今天紀玲的事。n“你說她跟我直接坦白是什麼意思?”n秦钊道,“激怒你。”n沈歡聞言,回想起那個時候的場景。n确實,如果她不是重傷,那個時候确實已經被激怒。n這樣的話,她保不齊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n這種時候如果那幾個娛記闖進來看到什麼,她欺辱師母的事,不論真相如何,都是闆上釘釘……n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福禍相依。n沈歡抿抿唇,“她現在屬于跟我們撕破了臉。”n秦钊道,“遲早的事,況且,最近樊六都被抓了,我們跟他們,撕破臉也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n沈歡,“确實。”n說完紀玲的事,沈歡又問起秦钊今天錄制綜藝的事。n秦钊看着她,“今天參賽裡面有一個特殊的人。”n沈歡好奇問,“誰?”n秦钊道,“沈念。”n沈念。n提到這個名字,沈歡不由得眯起了眼。n之前在某一次大賽中,買通了一個老師傅給她做了一個成品參賽鍍金,前段時間又由紀玲引薦拜秦钊為師……n雖然最後被秦钊拒絕了,但她賊心不死。n啧,沒想到如今居然還跟秦钊上了同一檔綜藝。n沈歡撩眼皮看秦钊,“她是不是對你賊心不死。”n秦钊說,“怕是沒有那麼簡單。”n秦钊收起毛巾,起身往洗手間走,随着水流聲響起,他低沉着嗓音道,“在這個節骨眼想靠近我,你說她是喜歡我?”n沈歡沉默。n秦钊,“大家都是成年人,哪有那麼多戀愛腦。”n沈歡輕笑,“他們是想色誘?”n秦钊洗毛巾,擰幹晾起,從洗手間邁步走出來,“那他們沒選對人。”n沈歡挑眉,“嗯?”n秦钊走至床邊,“那他們應該從你下手,收買你。”n聽出他的話外音,“如果換我勾引你,你就會上鈎?”n秦钊笃定接話,“會。”n沈歡嗤笑,“你是戀愛腦?”n秦钊一本正經道,“我是‘唯你體質’。”n沈歡,“……”n當天晚上,沈歡入睡,秦钊接到了陳恺的電話。n秦钊怕吵醒沈歡,起身走出樓道接電話。n他這頭接起,陳恺那邊顯然比他還要神秘,“钊哥,你睡了嗎?”n秦钊沒有他這麼多鋪墊,直接問,“調查到了?”n陳恺說,“差不多。”n秦钊,“說。”n陳恺,“我接連去西胡同那邊靠近沈老闆外婆家的小面館吃了一周的面,終于從那個面館老闆女兒的口中探聽到了一個小消息……”n秦钊沒那麼多耐心,邁步往抽煙區走,“直接講重點。”n陳恺壓低聲音說,“沈老闆父母離婚,據說除了沈承德外面有人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沈老闆的母親譚茵有病。”n秦钊,“在譚因死之前兩人就已經在鬧離婚?”n他之前知道的消息一直是譚因乳腺癌去世,沈承德消失跑路。n看來沒那麼簡單。n陳恺道,“據說那會兒已經在鬧離婚了,具體離沒離,沒人知道,反正後來,譚茵死了,沈承德也再沒出現過。”n秦钊問,“譚茵有什麼病?”n陳恺隔着手機尴尬撓頭,“這個我還沒打聽出來。”n秦钊,“那你打聽到了什麼?”n陳恺說,“我打聽到了沈老闆的父母之所以離婚,跟她母親的病有關啊。”n秦钊,“……”n陳恺說得理直氣壯,秦钊咬着煙蒂,一時間竟然覺得他似乎說的也沒錯。n半晌,秦钊取下嘴角的煙彈煙灰,“繼續查。”nr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