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的先生受驚傷了手,所有醫生都去那邊了。”
小護士撇撇嘴:“隻是破了點皮,再送晚點都要愈合了,果然,有人疼就是嬌氣。”
瞥見我的傷口,她一刻不敢耽誤去叫醫生,卻被慕晚晴堵回來。
“一條寵物蛇能有幾分毒,裝病罷了。”
女兒萱萱也揚着下巴:“就是,連我都能玩,那個大壞蛋就是想欺負爸爸!”
我捧在掌心養大的女兒,叫着别人爸爸,卻把我視作十惡不赦的惡人。
我跌在門前,指甲摳進門框:
“算我求你,救我……”
我不懼怕死亡,但我不想死在她的領地。
看我紅腫黑紫的手臂,慕晚晴眼波微動,下一秒又嗤笑道:
“這種把戲太老套了,賀奕川,你好歹動動腦子,想點新的創意。”
許星澤也眨眨眼:“川哥要塗成這樣,得用不少顔料吧。”
萱萱化身他最忠誠的小衛士,立刻撲上來,攥着我的手臂猛掐:“我來揭穿他!”
我用真心和寵愛滋養的小公主,自發成為施暴者最趁手的利器。
擦了半天發現沒用,她又轉身去拿刀要刮下來。
女醫生眼疾手快攔下,掐着臂上兩個血窟窿:“确實是蛇毒,立刻安排急救!”
“胡說!小白才不咬人!他就是在裝!”萱萱揮舞着小刀就往傷處剜。
醫生趕忙制止:“慕小姐,這絕對不是寵物蛇咬出來的,請您告知蛇的類型,更方便對症下藥。”
聞言,慕晚晴輕嗤:
“你不是說自己得了癌症嗎,既然早晚要死,何必浪費血清?”
醫生急了:“慕小姐,人命關天,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多拖延一秒,患者就危險一分!”
冷眸閃過一絲動搖。
許星澤見狀,誇張地感歎:“川哥真厲害啊,随便一個女人都會不顧一切為他說話呢。”
氣壓驟降,慕晚晴的眼刀比蛇毒更深:
“丢出去!我倒要看看,一條寵物蛇是不是真能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