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從背上淌下來,緩緩流到地面。
許星澤驚呼一聲:“啊呀,我的鞋。”
萱萱立刻抱起皮鞋,看到上面的血漬,狠狠踹我一腳:“大壞蛋,竟敢弄髒爸爸的鞋!”
她将鞋尖塞我嘴裡:“舔幹淨!”
呼吸被堵住,我嗚咽着,猛地嘔出一口血。
皮鞋全髒了,連帶着萱萱的小手也沾了血滴,她嫌棄地拍在我臉上:“髒死了!”
慕晚晴掃了眼,柔聲哄道:“親愛的别氣,再買就是。”
許星澤眼中恨意漸消,又裝出一副關切的模樣:“川哥看起來很難受,一定是寶貝打太兇了~”
慕晚晴冷笑:“他最會裝了,換成你來打,他也會裝得很疼。”
“是嗎?那我要試試。”
他雀躍接過皮鞭,慕晚晴從身側握住他的手,柔聲講解揮鞭要領:“小心,别傷了自己。”
語氣像打高爾夫一樣輕松,仿佛忘了鞭下的是個活人。
許星澤,和傅宴禮有着三分像的男人,一鞭落下,比慕晚晴還狠。
我痛得全身都在抖,喉間又溢出一股血。
他驚喜道:“還真是,我都沒用力呢,川哥果然是裝的。”
他把手伸到慕晚晴嘴邊:“害我動了鞭子,手好疼。”
慕晚晴寵溺地為他吹吹,拉着人坐到沙發上,命令保镖接着打。
保镖面面相觑,被她厲聲呵斥:“再不動手,就換你們來捱!”
話音剛落,鞭子破風而來。
虛空中都打出怵人的聲響。
許星澤移開眼說可怕,萱萱立刻拉住他的手:
“那我們去二樓,我給爸爸準備了超贊的禮物。”
慕晚晴也起身,冷聲吩咐:
“在我說可以之前,不許停……”
可直到我暈死過去,也沒聽到那聲“可以”。再醒來,隻有助理守在床邊。
“慕董事長和夫人已經知道了這邊的事,預計傍晚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