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教我!”萱萱看了許星澤一眼,堅定地指着我,“他是大混蛋,不是我爸爸!”
慕夫人氣急攻心,險些暈倒,幸好有慕董事長扶住。
年過五十的男人威嚴猶在:“慕晚晴,你就是這樣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嗎!”
慕晚晴立即看向我:“你又胡說八道了什麼!”
慕夫人好不容易緩過神,一字一句将當年的真相說了出來。
一向和善的婦人如今泣不成聲:“我對不起摯友,毀了他兒子的半生幸福,卻救回了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我也對不起奕川,他為了紀氏為了晚晴,磋磨成了癌症,卻還要受此折辱。”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說清楚是晏禮主動離開你,也免得奕川受這麼多年的無妄之災……”
她雙膝一彎,哭着向我下跪。
我剛要去扶,就被慕晚晴掐着脖子按到牆上。
這是她發病時最常有的症狀,這種窒息的感覺我生受了一年。
“慕晚晴,手感熟悉嗎?”
呼吸被掠奪,我頂着漲紅的臉,眼中滿是嘲諷。
她目光一窒,隻兩秒,又驟然收緊:“滿口胡言!”
“癌症?禍害遺千年,你哪有那麼容易死?”
“還敢攀咬阿宴!如果不是你,他怎麼可能離開我!”
她怒吼着,要我拿出證據。
慕夫人再想開口,卻被厲聲喝住:“閉嘴!你們跟他一樣不可信!”
保镖立刻出動,将二老控制。
這場為我平反的宴會再次成了審判我的絞刑架。
她死死地掐着我,雙目猩紅:“你救我?晏禮抛棄我?誰能證明?”
台下,慕董事長和夫人被捂着嘴,台上,我被掐得喘不過來氣。
她一點點收緊手指,猙獰如索命的女鬼:
“沒人能證明!因為沒有這回事……”
“你在說謊,而說謊的代價,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