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道:“本以為隻有男人是失去了才懂珍惜,沒想到女人也這樣。”
我剛要開口,溫凝就推門進來:
“人性如此罷了,不過你老婆肯定不會。”
在她身後,正是傅宴禮的太太,下班了專門來接父女倆回家。
送走兩人,溫凝塞給我一顆糖:“獎勵,手術很成功,恭喜!”
我挑眉:“獎什麼?”
“獎勵賀奕川小朋友勇敢與癌細胞作鬥争并大獲全勝!”
為了慶祝新生,她親自下廚,為我做大餐。
剛坐下,門鈴就響了。
我和溫凝面面相觑,納悶會是誰。
結果一開門,一隻小團子徑直抱上我的腿。
“爸爸,萱萱好想你。”
再擡頭,慕晚晴貪婪地癡望着我:
“奕川,我很想你!”
喜悅被沖散了大半。
我扯開腿上的萱萱,又對慕晚晴說:“這裡不歡迎二位,請離開!”
“我不走!我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第二次!”
她說着就要抱我,被一隻胳膊擋開。
溫凝不動聲色将我護在身後:
“慕小姐,請不要騷擾我的患者!” 慕晚晴瞳孔微縮,片刻便認出她,眼神瞬間淩厲:
“你們當醫生的,照顧病人都照顧到家裡了?”
“我看,是你對我先生圖謀不軌吧!”
溫凝笑笑向前一步,擋在了我前面。
“如果我沒記錯,慕小姐的先生另有其人吧?”
她點點自己的腦袋,故意往慕晚晴心窩子裡紮:
“還是說,慕小姐又應激障礙,精神錯亂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