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凡柔頓時笑起來:“好啊好啊。”
“沒說你,劉叔會送你去。”
邢凡柔筷子都要從手裡掉出來:“那你要送誰去學校?”
沈如霜喝了一口粥,“我可以拒絕嗎?”
邢知衍說:“由不得你拒絕。”
沒辦法,邢家别墅在半山腰,離公交站有些遠,沈如霜隻能依靠邢家的司機去學校。
邢知衍要送她,她根本就拒絕不了。
坐上邢知衍車的時候,沈如霜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她坐在邢知衍身側,防禦性的将書包攬在身前抱緊。
邢知衍戴着金絲框眼鏡,拿着平闆看公司資料,平闆上的藍光照在臉上,更顯得側臉流暢而淩厲。
邢知衍很安靜的在看資料。
如果可以,沈如霜希望他一路上都别開口說話。
邢知衍忽然摘下墨鏡,将平闆關上,嗓音清冽冷淡。
“說我惡心?”
沈如霜呼吸一滞,強自鎮定的說:“沒有,你聽錯了。”
她萬萬沒想到,邢知衍居然還記得昨晚的事情,還有她說過的話。
他不是把她認成了衛雲露嗎?
邢知衍忽然伸手,摟住她的腰肢,不顧她的拒絕,強硬的将她抱在大腿上。
慌亂中,她的書包掉在車座下。
沈如霜瘋狂的砸着邢知衍的肩膀:“邢知衍,你發什麼瘋?!”
邢知衍的手掌捆住她的腰肢,将她壓在駕駛座的車座上,一隻手掌掐住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銳利的盯緊她的眼睛。
“你當我傻?”
沈如霜将手臂橫在兩人中間保持距離:“你把我認成衛雲露,我憑什麼不能覺得惡心?”
“我也早就說過我要和你保持距離,是你自己要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