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欲語還休的望着邢知衍,聲音輕柔:“阿衍。”
瞧見邢凡柔這樣的表現,校長臉色沉下來說:“查什麼監控,凡柔身上的傷痕還不能證明你做的事情嗎?你還在狡辯什麼?”
周圍圍觀的同學也你一句我一句的插嘴。
“大家都看見了,凡柔隻是想和沈如霜好好說說話,但是沈如霜跟瘋了一樣打人,誰來了都拉不住她。”
“是啊,誰不知道沈如霜就是這種小人啊,裝什麼裝?”
衛雲露為難的抿唇,手掌輕輕拍打着邢凡柔的肩膀:“如霜,我們隻是要一個道歉。”
嚴文茵左看右看,正是不知所措之際就看見邢知衍愈加黑沉的臉色,心底猛地一跳。
她立刻拽住沈如霜的手腕:“沈如霜,你趕緊道歉,快點!非要讓人真生氣趕你出去才甘心是不是?”
“不就是一塊玉,媽媽以後買給你,行不行?趕緊道歉!”
沈如霜深吸一口氣,甩開嚴文茵的手,轉身,眼睛緊緊的盯着邢知衍。
重來一回,她絕對不允許其他人任意的往她身上潑髒水。
“隻是查查監控,有這麼難?”
“我要還原事情經過,邢凡柔又是帶着什麼目的阻止我看監控?為什麼不讓看監控,是不是做賊心虛?”
邢知衍的眸色淩厲冷漠,狹長的黑眸帶着沉重的壓力。
沈如霜聲線冷靜:“邢知衍,我隻要看監控,看完監控,如果你們還笃定我做錯了事,那我無話可說。”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怕就怕,你們都不敢看監控,隻會堵我的嘴。”
言語裡的諷刺過于明顯,邢知衍的眉頭微動。
前世就是這樣,沒有任何真憑實據,邢知衍就斷定她做錯了事,要為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出頭。
邢知衍讓人将她鎖在别墅的雜物室裡,一個月的時間裡,一天隻讓吃一餐。
别墅裡的傭人拜高踩低,甚至有時候送來的餐食都是馊的,那麼那一天沈如霜都沒辦法吃飯。
雜物室裡的窗關得很嚴實,不見天日,沈如霜甚至發起了高燒,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總之整個人都渾渾噩噩。昏了睡,醒了昏。
她哭求着外面的人,隻得到邢知衍身邊特助的冷漠回答。
“沈小姐如果再鬧,就要再關久一些。”
一個月時間後,她被放出雜物室,整個人都瘦到不成樣,直接被送進了醫院裡。
如果不是醫生的及時救治,她或許早就被燒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