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傷口後,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
少年的耳朵已經紅到不能再紅,“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沈如霜倚靠在床頭點頭,“你叫什麼名字?我明天把房費轉給你。”
少年紅着耳朵,看起來恨不得立刻就離開這裡:“俞文彬。”
“那我先走了,再見。”
少年走後,昏昏沉沉睡過去前的一刻,沈如霜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手機通話好像還沒有挂斷。
雖然她知道邢知衍大概率會自己挂斷電話,但她為了确保,還是拿出手機看了看。
出乎她意料,電話居然沒有挂斷。
沒有多想,她直接挂斷電話,昏睡過去。
邢知衍攥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身體強勢的禁锢着她的身體,一呼一吸之間,都是邢知衍身上的冷杉味道。
邢知衍沒有理會她的話語,徑直低下頭,像條野狗搜尋地盤一樣将高挺的鼻子湊到她的脖頸間嗅着,一隻手撩開她的衣服下擺,帶着薄繭的手掌撫上她的腰肢。
沈如霜渾身都在細細的顫抖,“邢知衍,别碰我。”
都說男人的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
很早以前,沈如霜不信。
前世,邢知衍找她發洩時,她以為是愛。
後來才明白衛雲露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才是愛、衛雲露和邢知衍盛大的婚禮才是愛、邢知衍給衛雲露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偏愛和例外才是愛。
邢知衍充耳不聞,甚至張嘴,在她的脖頸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沈如霜的瞳孔猛縮:“滾!别碰我!”
邢知衍從她的脖頸間緩緩的擡起頭,黑眸幽深深邃,薄唇輕抿成一條直線,又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怎麼?你和男同學随随便便就上床,到我就不行了?”
沈如霜深吸一口氣,瞪着他:“是又怎麼樣?你和衛雲露都要複合了,為什麼還要找我?”
“是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和你早就劃清界限——”
邢知衍忽然從她身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同時一隻手掐住她的兩頰,制止了她的話語。
沈如霜皮膚白皙細嫩,本就禁不起折騰,被邢知衍一掐,直接掐出了紅痕,圓溜溜的眼眶也蓄滿了淚水,嘴唇紅潤飽滿,正是一副破碎美人的模樣。
她上衣領口敞開落在肩膀下,露出消瘦單薄的肩膀,白皙皮膚之上的淤青十分明顯,帶着莫名的情-色意味。
邢知衍的眸子意味不明的落在淤青之上,語氣淡淡的點評:“不知悔改。”
沈如霜甩開邢知衍的手,正要說話,邢知衍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