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苦學廚藝,在纏着邢知衍、和邢知衍住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換着法的給邢知衍做飯,幾乎把自己逼成了一個大廚。
自從重生以來,她就再也沒有為邢知衍下廚過。
邢知衍這是什麼意思?
沈如霜冷笑一聲:“怎麼,不舍得你心上人下廚,就把我當成保姆?”
她沒再等邢知衍說話,直接挂斷電話。
上輩子,她已經給邢知衍當夠了免費倒貼保姆。
這輩子,她就算瞎了眼,也不會再給邢知衍做一頓飯。
雖然沈如霜不清楚,但是邢凡柔住的醫院大概率就是邢家名下的私人醫院。
醫院離得并不遠,沈如霜打車不用十分鐘就到了。
她目不斜視,直往住院部區域去。
邢凡柔的病房并不難找。
邢凡柔一向不愛學習,愛打遊戲,經常打得支吾亂叫,罵對手也罵隊友。
不用仔細聽,就可以聽見有一間病房裡發出的幾乎可以被其他病患和家屬投訴的尖銳叫聲。
沈如霜直接推門進去,就見邢凡柔安然無恙的盤腿坐在病床上,兩手拿着橫放的手機,手指不停的在手機屏幕上敲打着,嘴裡不停的罵着。
出乎意料的,衛雲露也在這裡。
衛雲露将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凡柔,來喝點水,别總是打遊戲,對眼睛不好。”
沈如霜走過去,把邢凡柔的手機抽了出來,摔在病房的沙發上。
邢凡柔瞪着眼擡頭:“誰啊?!”
沈如霜挑眉:“我。”
瞧見是她,邢凡柔更加氣憤:“滾開,誰讓你來這裡的?”
邢凡柔伸手想要拿回手機,沈如霜直接将手機扔得更遠。
邢凡柔大叫一聲:“沈如霜,你瘋了吧?把手機給我!”
衛雲露走過來,臉上挂着溫和的笑意:“沈小姐,是有什麼事嗎?”
沈如霜沒有看她,隻看着邢凡柔:“邢凡柔,校園論壇那個帖子是不是你發的?”
邢凡柔臉上的表情忽然一頓,眼睛一轉,莫名看了衛雲露一眼,旋即一笑:“沈如霜,什麼帖子啊?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沈如霜沒有放過邢凡柔看衛雲露的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