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成化壓着聲音:“邢總,她剛剛拿酒瓶打我!”
邢知衍擡眼看他,一雙漆黑眸子淩厲而淡漠。
對上這雙眼睛,就算衛成化有再多的話要說,也沒辦法再說出口。
沈如霜驚疑不定,仍舊攥着酒瓶,不肯松開。
邢知衍擡手,将就被一個個擺在自己面前,擺得很整齊,淡聲道:“過來。”
沈如霜攥緊酒瓶:“做什麼?”
邢知衍将兩行、一共十個酒杯都滿上。
邊說:“喝完這些,我就讓你走。”
沈如霜聽到走字時,眼睛一亮。
随即又暗淡下來。
那是整整十杯酒,喝完,恐怕她也要進醫院了。
沈如霜強壓着聲音裡的顫抖:“我不會喝酒。”
前世的她也不會。
邢知衍的聲音不容置疑:“不會就學。”
邢知衍倒完十杯酒,漫不經心的撩起眼皮,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
“沈如霜,你總要有個教訓才能記住。”
“是留下來,還是喝完十杯酒再走,你自己選擇。”
沈如霜苦澀的想。
她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那可是邢知衍,勢力滔天的邢知衍。
她沒有任何餘地反抗。
當她放下酒瓶,走到邢知衍面前,拿起第一杯酒時,衛成化着急的說:
“邢總,難道你就這麼讓她離開了嗎?”
邢知衍的黑眸帶着壓力,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