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雲露将細節把控得很好,聲音裡既有委屈,也有故作大方的可憐和無助。
是男人喜歡、并且不會厭煩的語氣。
她的眼眶醞釀着淚水:“阿衍,你可以告訴我嗎?”
邢知衍擡手,将衛雲露的手握在手中,溫熱的掌心包裹着衛雲露的手。
他嗓音低沉而冷淡,像是在提及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是沈如霜。”
衛雲露眼睫一顫:“原來是如霜。”
她的聲音柔下來:“她也來了?”
邢知衍嗯一聲,并未做過多的解釋。
衛雲露面上保持微笑和冷靜,心裡卻無法冷靜,掀起了驚濤駭浪。
又是沈如霜。
又是她。
還是她。
沈如霜為什麼總在與她作對?
衛雲露握緊手,指甲幾乎都要掐進掌心裡。
“我記得,邀請函沒有發到如霜的手上,真的沒有問題嗎?”
邢知衍淡聲說:“不用理她。”
衛雲露斂下眼皮,眼底閃過一抹深意:“那她要藏好了,要是被人知道沒有邀請函,就要被别人趕出去了。”
休息室裡。
沈如霜坐在沙發上等人。
等着等着,時間過了半個小時也沒見有人過來。
她不禁開始懷疑起邢知衍是不是不将她說的話放在眼裡,所以也沒有替她把邢凡柔叫過來。
沈如霜拍拍自己的腦袋,眉頭緊皺。
她怎麼會以為邢知衍真的會幫她,真是勾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