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他輕嗤了一聲,退後幾步。
擡起頭時,顧言禮已經挂上了平常輕佻的笑容:“不說他,說說你。”
衛雲露擡高下巴,“說我什麼?”
顧言禮的眸色冷了冷:“說說,沈如霜對你做過的事情。”
衛雲露的眼底劃過一抹深意:“你問這個做什麼?”
顧言禮面色嚴肅了些,隻是因為對面之人,所以嘴角尚且挂着笑。
“我還沒回國都聽說了,那個沈如霜,可是做過不少好事。”
幾息之間,衛雲露的腦袋裡冒出一個想法。
顧言禮這人,最好的地方就是對她情根深種,哪怕知道她已經懷孕,也依舊癡心不改,願意為了她做任何事。
如果沒有邢知衍,那她還真是會選擇他。
不過,沒有如果。
邢知衍就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她也不願意放棄一個忠誠又有能力的舔狗。
衛雲露垂下頭,擡手,擦着剛剛未幹的眼淚,聲音很低,像是受盡了委屈。
“沒事的,她沒對我做什麼,是我太沒用了。”
不出衛雲露所料,顧言禮果然沉下臉,追問着:“怎麼?她對你做什麼了?”
衛雲露抽了抽鼻涕,搖頭:“沒什麼,你不用擔心我。”
顧言禮大步向前,握住她的肩膀:“說,她究竟做了什麼,是不是真的欺負你了?”
顧言禮的語氣很沉,罕見的沒帶着平常的輕佻語氣,甚至從他的聲音裡能明顯聽出對沈如霜的憤怒和對衛雲露的緊張。
衛雲露擡起眼睛,一雙通紅的眼睛委屈可憐的盯着顧言禮。
“沒事的,你不用為我擔心”
“隻不過”
顧言禮壓着聲音說:“你說。”
衛雲露參加初賽的順序在沈如霜之前,以衛雲露的水平,初賽通過那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