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點,就是她的脖頸和顧言禮的臉頰上,這兩個地方都有很明顯的紅色痕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些痕迹是怎麼來的。
莊玫臉色沉了沉,“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如霜還未說話,顧言禮忽而輕笑着說:“莊老師,這件事,您管不了。”
莊玫神情一變。
顧言禮背景優越,家族勢力強大,他從事的是醫生這個職業,與原來家族的産業并不相關,但是家中長輩疼他,在顧言禮畢業之前就開拓了醫藥市場,準備着顧言禮什麼時候相通不幹醫生了,就可以立刻回家繼承家業。
即使顧言禮沒在自家公司發展,但是他還是擁有一部分家族企業的股份,甚至還可以歸為大股東行列。
按照顧言禮的家世背景,不僅是莊玫,就連悅海鋼琴大賽的主辦方都得給他三份薄面。
沈如霜眼神冷靜,聲線平穩:“莊老師,這件事,您就不要管了。”
她看着顧言禮,語調清冷:“他針對的是我。”
莊玫眉頭狠狠皺起來,看向衛雲露:“雲露,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衛雲露哪裡能告訴莊玫,顧言禮和沈如霜是因為什麼起了沖突,要是說了,她身上指定是要被潑上一層髒水。
隻是莊玫的眼神太過犀利嚴肅,她也不由得撇開眼睛:“莊老師,那都是——”
顧言禮拉過衛雲露的手腕,将衛雲露拉到他身後,沉聲道:“莊老師,和她沒關系。”
一個兩個都打啞謎,嘴巴都嚴實,莊玫氣得腦袋有點疼。
“現在都幾點了,趕緊回去,明天早上還要不要比賽了?”
顧言禮眸色沉沉的看了沈如霜一眼。
就算他再如何想替衛雲露出頭,也得顧忌着莊玫主評委的身份。
他的眸色漸漸幽深。
不急,他和沈如霜,來日方長。
顧言禮很快就拉着衛雲露離開,衛雲露匆匆忙忙的對莊玫說:“莊老師也早點睡,晚安。”
沈如霜低着頭,擡腳要從莊玫身邊走過。
莊玫忽而歎息一聲:“沈如霜,脖子還痛不痛?”
沈如霜的心尖一顫,喉嚨酸而緊。
她低聲說:“我沒事,您放心。”
莊玫走過來,站在她身前,沈如霜心裡一緊,下意識的偏過頭去,用垂下來的頭發遮擋脖頸間不堪的痕迹。
莊玫擡手,拉住她的肩膀:“别動,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