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初曼一聽,心驚了一下:“哪裡難受?我們趕緊進去坐着。”
邢知衍不置可否。
衛雲露如願以償的拉着邢知衍走進去。
保安來得很快,十幾個保安前仆後繼的撲過去,硬生生将鐘宜年摁在地上,将燈牌搶過來。
鐘宜年被困住手腳,嘴巴還是在呼喊着。
為确保鐘宜年不再出聲,保安當即立斷的捂着鐘宜年的嘴巴。
即使面對十幾個保安,鐘宜年還是猩紅着眼睛,在地上、在保安的手中撲騰着,拼命掙紮。
哪怕是十幾個保安居然一時間也沒辦法完全控制住鐘宜年的動作。
鐘宜年就算不能說話,鬧出來的動靜也不小。
鐘宜年的動作混亂瘋狂,掙紮得厲害,保安有顧忌,擔心傷到他也沒有用全力,這就導緻鐘宜年有時會從保安的手底下掙脫出來。
他的嘴巴就沒有人堵着,沖着舞台怒吼:“沈如霜進複賽有黑幕!評委和沈如霜勾結,有黑幕!”
鐘宜年的怒吼聲幾乎将沈如霜的鋼琴聲掩蓋。
看好戲的一群選手發出一陣驚呼聲,眼冒精光,更為幸災樂禍的甚至想要拍手鼓掌,大誇一句罵得好。
窸窸窣窣的讨論聲不絕于耳,還有鐘宜年那頭鬧出來的動靜,沈如霜演奏的鋼琴聲都沒有足夠安靜的環境讓
莊玫的臉色更臭,嘴唇不耐煩的抿着,直接給保安隊長打去電話。
保安隊長氣喘籲籲,姿态卑微,“我們立刻處理,請您放心,我們立刻把他拖走,我不會再讓他打擾。”
莊玫皺眉,轉着手中的鋼筆:“現在就拖走。”
“是,是,我們知道,我們知道。”
挂斷電話之後,保安隊長咬牙看着還在不停掙紮的鐘宜年,對同事使了一個眼神。
同事心領神會,立刻撲過去,将鐘宜年死死的壓住,兩隻手掌毫不留情的捂着鐘宜年的嘴巴,确保鐘宜年不會再發出聲音。
台上,沈如霜面色如常,手指翻飛在鋼琴鍵上跳動,鋼琴聲流暢而悅耳的飄出來。
從外人的角度看,她似乎并沒有受到鐘宜年的任何影響。
但是隻有沈如霜自己知道,她的兩個掌心已經出了一些細密的汗。